星期六, 4月 02, 2011

每個名字都是一個世界

唐諾──每個名字都是一個世界◎陳志春/採訪


始終在路上走著想著寫著
 

另一位資深閱讀者梁文道,就對唐諾提問:「你的稿子越來越長,可是為什麼文章裡頭始終讓⋯⋯人感覺語氣急切?」這同樣也是我的問題,《世間的名字》越到後半部,越感覺得到一股硬是壓下來的熱切,不似過去信步來去的閒適。

答案竟是肯定。唐諾答以「用朱天心的話來講,就是我幾乎每一個段落,每一篇文章都在煞車。」今天,文字書寫益顯輕薄短小,大家都在尋求把事情講得更簡單,唐諾雖然「也不喜歡故弄玄虛、虛張聲勢,總會希望說得最明白」,然而有些事物的本質就沒辦法說得更簡單,「一個書寫者,可能用幾年的時光跟這個問題困擾不休,他沒有辦法讓一個完全沒有想過這事情的人,在三分鐘之內能夠聽懂,這做不到。」此間兩難,遂造就出梁文道、朱天心所謂的「急切感」、「煞車」。為了避免囉嗦,每一回欲語之處總還休,明明有許多複雜思考、美麗發現有待道出,卻必須強迫自己再等一等吧,或許下次再說?然而下次往往就沒機會再說了。即便尋向所誌,仍迷不復得路...

節錄自《聯合文學》2011四月號雜誌

 

 
每個名字都是一個世界,

嘮叨不休並沒有讓世界更清晰,

或許安靜更能專心聽。

Pete Hs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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